96、酒醒后的记忆
一切如梦似幻,就如码头边的江水滚滚而来,又一泄而去,任之初眨了眨眼睛愣了一下,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睡了过去,没有对季伯常的亲吻做出任何反应。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锦城就坐在他旁边,表情严厉的看着他,季伯常不在床边,他深觉恍惚,抬手就摸了摸嘴巴,仿佛在回味昨天那个若有若无的吻。但他记忆似乎出了偏差,季伯常究竟亲没亲他,他现在都有些迷糊,他瞪大了眼睛躺着,躺着想了好一会儿才微微想起似乎有这么一回事。 这可是对任之初来说泼天的富贵,是要坐春恩车庆祝的,可他没有抓住当时的机会,竟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睡了,他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扇醒他这个大傻帽。 “想什么呢?”锦城轻轻说,在任之初听来,语气有些不好。 任之初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在锦城面前,他即便成年了,他也不敢拿乔。 “叔,我喝酒了,不过酒品不太好,发了疯。”任之初正直的道了歉。 锦城失笑着拿出他的作品,药匣子上还贴着春药两字的条子,“这是你制的药?” 任之初臊的就想找个缝钻,“是。” “你什么时候学的?跟那个竹竿?”锦城睨着他,“少跟那个大夫学,虽然有点本事,不是正经功夫。” 任之初可不敢把杜宁给他做小玩具的事抖搂出来,只好点头应道:“知道了。” 锦城没有过于责备他喝酒,甚至话也没说多少,沉默的起了身,在一边给他煮醒酒汤,任之初坐了起来,试探性的问:“伯常呢?” 却不料锦城阴沉的看着他,放下了扇炉子的扇子,不由苦笑,“你也好问他,你死活抱着人家不放,非要人家亲你,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