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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毫不遮掩的恶意与欲望,预示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系列暴力对待。他应当感到愤怒才对,他应当感到反胃与屈辱,在绝望之中奋力挣扎……然而他只觉思维混沌不清,大脑似乎摒弃了一切,仅仅忠实地向他反馈身体传来的无上欢愉。 他松开口中濡湿的布料,在颠倒的视野中茫然地喘息。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不久之前他们还在刀枪相对,彼此只想着剥夺对方的性命,现在却耳鬓厮磨如同一对爱侣,曾给他留下无数伤痕的那双手此刻正在自己身上游弋。他恐惧着这双手的触碰,然后更恐惧地发现自己在感到不满足。他还想要更多。 不应如此。 些微的凉意将他的意识拽回。刃轻易地扒掉了他下身的衣物,挺立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之中微微颤抖,然后被男人拢进掌心。丹恒呼吸骤然加重。 性器顶端已经溢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刃用手整个握住来回撸动数下,将液体涂抹均匀,带出一点粘腻的响声,好方便cao作,顺带着寻找敏感点。然而身下的人就这么几下已经有点受不住的意思,压不住的低吟声甜腻得像蜜糖,分不清哪里受到刺激更大。更像只猫了,他想着,手上动作不停。 他的手指沿着丹恒性器上的血管脉络从上至下地按压摩擦,拇指时不时扫过顶端,间或坏心眼地用指甲搔刮顶部的小孔,又用拇指和食指扣成环状将末端圈入其中,其余手指向下探去抚弄性器下方的囊袋,感到丹恒大腿内侧的肌rou随着他的触碰放松又收紧。 丹恒被吊了太久,过去又很少纾解自己,经验寥寥,根本受不住如此刺激,腰身颤抖着挺起又缩回,如同在附和刃的动作,喘息的声调越发高昂。没过多久,刃便感到手中的性器开始一跳一跳地微微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