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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 “……!”丹恒的大脑一片空白,唇齿因震惊而紧闭。刃不耐烦地卡住他的下颌,逼迫他张开嘴,然后将果汁渡了过来。一点液体从唇角溢出顺着脸颊滑落,更多地被他在慌乱之中咽了下去。 刃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捏住下巴的手松了开,转而插入丹恒柔软的短发之间,强硬地按住后脑。他的舌头轻易探入丹恒牙关,细细舔过口腔内部,品尝其中残留着的甜腻味道,以及因之前的呛咳而弥漫的血腥。丹恒哪里有过这种经验,慌乱中他本能用舌推拒侵犯,反而被对方绞住吮吸。 唇舌交缠,尖锐的牙齿不知划破了哪里,血液混合着因刺激分泌得越来越多的唾液,被丹恒晕晕乎乎地吞下。带着血气的吻仍在持续,他开始感到缺氧的眩晕。停下……他从喉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眼里泛起水雾,手指不自觉地揪住对方衣服上的绳子。 刃总算放开丹恒,还带着一丝意犹未尽。丹恒重获新生般急促喘息,面色潮红,简直完全混乱了。论谁被仇人亲吻都无法平静。他并非感到被侮辱,他根本没往那方向想。他只是觉得一切荒谬而颠倒。他从唇齿间挤出一句色厉内荏的怒斥,因受伤而嘶哑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你疯了?!” 另一边没有传来任何回答。刃的视线从丹恒被亲得发红的唇上一路滑下,掠过脆弱的脖颈与喉结、剧烈起伏的胸膛,然后停留在某个部位。有如实质的视线令丹恒感到浑身发毛,自己好似被猎鹰盯上的兔子。他本能地想要摆脱这种感觉,张口又想说些什么,声音却蓦地变了调子:“放……啊!” 刃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拢住丹恒的性器,本该沉睡的器官不知何时竟已微微硬起。他侧头含住丹恒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