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被C的时候会吗?
议权限,简直大胆到令人震惊。 他这个从不参加作战会议的无用花瓶,能有什么价值?怕不是在里面趟浑水吧! 那可是中级作战会议,绝不是能随意对待的,这个人简直…… 就连公事公办的工作人员都有些绷不住了。两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地对视一眼,低声说:“上校,懂得都懂,您别太生气。” 埃德加几乎要气得笑出声了。这么明晃晃丝毫不掩饰的恶意报复,让他如何不生气? 这情绪不对劲,理智在提醒他。他素来是一个温和有礼的人,对待这些事情应当从容冷静,不应该愤怒成这样才是。 但他似乎一遇到有关安挽的事便变得极度不理智。愤怒与早晨的一些旖旎心思结合在一起,又在强烈地提醒他那些有关安挽的不入流传闻: 他的军衔、背景,统统都是靠以色侍人换来的。 那二十封被含糊其辞的举报信与会议权限的封禁反复在他脑海里轰鸣。极度的愤怒下,埃德加忍不住冰冷地想: 性格那么恶劣,心思那么恶毒的安挽,也会讨好某位帝国权贵吗?他在被cao的时候表情还会像对他一样那么冰冷吗?还是会甜甜地叫床,那张从来不说好话的嘴里吐出甜腻的呻吟…… 埃德加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安挽,这个人似乎很能引起别人的恶意。他几乎把自己一生的恶意都用在了揣度这个人身上。他不由得更恶毒地想,一个权贵吗?不,或许是好几个,一群…… 他闭上双眼,感觉额头的青筋又开始剧烈跳动的。 这个婊子。他冷冷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