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君不似江楼月》上
,狗皮膏药黏着她进家门。 “韩瑞麒,你到底要怎么样?”韩瑞麒跟进门,旁若无人脱外套进客厅,两条长腿伸直,枕抱枕摊平在沙发上。黎舒忍无可忍,哄孩子在摇篮里自己玩,带卧室门出来与她交涉。 “你车费给多了,我没带现金,总不好欠你的吧?咱俩又没名没份的是不是?” “你也知道我们没关系了?天不早了请韩总早点离开。” “诶?你说起这个。我倒想起,有几个字不认识,拜托大影后帮我掌掌眼?”韩瑞麒鲤鱼打挺坐起来,去西装内衬口袋翻手机,悠哉游哉坐来黎舒扶手那,将协议照片调给她看,对她耳朵吹风,“你瞧瞧这是什么?” 韩瑞麒的手指翻到协议末页,将那五年有效期一行字放大百倍给她看,“影后小姐,你女儿都要识数了吧?那你呢?五年走丢三年,回来可不仅送我一张绿票子,还有好大一顶绿帽子呢,我该怎么感谢你?” 韩瑞麒扭身,弯腰迎面贴过来。黎舒注视着她,神色镇定,心里则翻江倒海。潮汐起落之间,麻痹多年的细小的伤痕都暴露出来,或结了痂或凝着血。 她面上还撑着平静,“我准备了违约金,也已经退圈了。就请韩总放过我,当做协议作废吧。” 韩瑞麒揉揉耳朵理理刘海,淡定起身手抄裤兜,痞里痞气报之一笑,“哦,那就法庭上见。我保证告到你买不起孩子奶粉钱。” 黎舒拉住她手腕,忧心蹙眉,哑声问她:“那你想怎样?” “陪我睡啊。我还没尝过人Q的滋味呢。” 黎舒最看不惯这种渣滓样,扬手回赠她一巴掌。 或许是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