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
威压,破天荒头一回,林致站在陆榕面前,不感到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失败者,他挺直脊背,像位真正的胜者——虽然离终点还差得远,但至少面前这个已被移出赛道了。他甚至继续问道,“所以你想说是谁?” “既然与我无关,我为何要告诉你?”陆榕冰凉的语调又一次令他联想到蛇。 “如果你无法解决这件事,我很乐意替你效劳,”毒蛇的信子嘶嘶作响,“以你不会喜欢的方式。” 那夜陆榕的话仿佛设下了一个无形的期限。之后林致也曾再去警局问询,每回都一无所获;他自行整理了遇袭当日的线索,也没有理出任何头绪。出于种种考虑,这场对话他不曾对宋绪明提起。 他回学校的日子渐渐近了,药又换了一回,掌心原本血洞似的伤口愈合得很是顺利,这自然离不开宋绪明的悉心照料。对于漫长的复建疗程,他又是抵触、又是贪恋,只因右手五指始终软弱无力,遭尽疼痛也不见成效;而每回宋绪明帮他轻轻按摩,摩挲过指节指尖,简直和牵手一样。 也不知为什么,宋绪明近来时常用手指弄他。不止是洗澡的时候,有时他在午睡,迷迷糊糊便被手指插醒了,还搞不明白状况,xue就紧咬着宋绪明的手指潮喷。有时宋绪明会让他坐到腿上,右手cao纵着鼠标浏览文件,左手三指则深深插在他湿漉漉的roudong里,好像他的saoxue是个解压玩具,想起来便抠挖几下,若是静止太久,林致只能啜泣着摇晃屁股,自行弄到高潮。 脱离了他所熟悉的模式,性好像不再是纯然的工具,变成一种他全然陌生之物。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