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
激灵,好似刚刚从朦胧的美梦中苏醒。 “临时标记也没有?”陆榕似乎被他这副样子逗乐了,笑声低低震着他的耳朵。 林致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和你有关系吗?” “怎么和我没关系?”陆榕不依不饶地问,“他为什么不标记你?” 林致烦不胜烦,努力偏开头,想离陆榕远点,却发现自己已被安全带五花大绑在了副驾上。 “shuangma?” “什么?” “我说,”陆榕不笑了,“和宋绪明zuoaishuangma?” 信息素中虚假的温柔与安抚被刺破了,像一个快速瘪下来的气球,从针孔簌簌地往外喷射暴力因子。独属于陆榕的冰冷香气暴露了真实面目,它原本就像是一块冰或是一线刀锋,与温柔从来搭不上边。林致感到自己被Alpha的信息素扼住了咽喉,呼吸的权利刹那间被剥夺,他不自觉地抓着领子,双腿无力地蹬了两下。 血液涌上头顶,他的脸应当已涨得通红。 “别那么生气啊,我不是有好好地帮你吗?” 陆榕伸臂揽过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挟持在臂弯里,而他无力地倚靠着施暴者,只见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还以为是自己失去意识前的幻视。 林致并没有晕过去,空气中有如实质的压迫感不知何时渐渐散去了。他恢复清明时,发觉脖子上火辣辣的,全是自己挠的红印;后背也被冷汗浸湿了,双腿还在时不时地颤抖。 鼓膜里轰隆隆的血液声淡去,听力慢慢回归正常。裁判的声音从遥远的前方传来,似乎在宣读规则,还有另一种声音,离他更近,好像是敲击键盘的轻响。 林致怔怔地侧过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