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
着长长电线的跳蛋,椭圆形,表面光滑,看起来没什么可怕,电线的另一端仍攥在陆榕手里。林致没有和他废话,手伸进裤子里,将跳蛋对准xue口,皱着眉推了进去,利落得就像在做什么外科手术。虽然没有润滑,但那颗冰冷的蛋形物体很容易便能顶开xue眼,滑入温暖湿润的xue腔。 这感觉相当怪异,不过还能忍受。 “现在可以……唔!” 没有任何预告,滑进xue里的跳蛋猛然间震颤起来,小幅度急速碰撞着xue壁,他被刺激得弯下了腰,紧紧扣住自己的膝盖,咬牙忍耐。陆榕看不见他的屁股是如何湿透的,却能瞧见那副浑身颤抖、脸庞酡红的发情模样。林致的xue眼自然地收缩起来,湿烫rou壁一环环向外推挤,仿佛要将吸入其中的跳蛋推出去,事实上却咬得愈发的紧。 “真敏感,这才是一档。”陆榕提起了几分兴趣,松开手中捏着的遥控,揭下了后颈的气味阻隔贴——这是专为此次埋伏做的准备。属于他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很快覆盖了这间屋子主人的气息。 鸠占鹊巢,林致想。 陆榕在他的目光中哂然,“瞪我做什么?这是给你助兴。” 弥漫在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的确使他更敏感了,仲秋的天气里,林致热得心慌,薄汗凝结成水珠滑落下颔,眼睫也沁湿了,湿漉漉的眼中怒火渐化作空茫。Omega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释放,陆榕低沉地喘了一声,犹如在被一只赤裸的、冰凉的手沿着后颈攀抚,后脑阵阵发麻。 他解开裤子,将起了反应的roubang握入手中,望着林致的脸,上下taonong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