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
他已然不知这高涨的欲望究竟源自于什么,是因为空气中蔓延的、属于另一个人的信息素? 那双含泪的眼雾蒙蒙地将他望着,与陆榕的双眼截然不同,虽然他嗅起来完全是一个Omega版本的陆榕。林致的唇微微分开,齿舌半露,涎液狼狈地滑下口角,颈部线条拉得愈发清瘦,喉结在薄薄一层肌肤下滑动,已哽咽到口齿不清的地步,“不要,不要做了……” 刚刚还喊着“快插”,现在却说“不要”,宋绪明捂住他求饶的嘴,哑声道,“你太任性了。” 那些呻吟哭叫便只剩下断断续续的闷哼。 Omega湿润的胸膛止不住地剧烈起伏,两粒高高挺立的rutou被玩弄得凄惨,汗水顺着腹部线条汇入湿得一塌糊涂的耻部,红肿充血的性器弹跳着,马眼不断溢出透明的体液。 快要,快要…… 快速进出的roubang一直顶磨过膀胱的位置,他的视线模糊不清,意识也濒临涣散,小腹酸胀难忍,下身毫无章法地用力收缩,想要将那股要命的尿意憋回去,正被狠狠捣干着的roudong猛然抽紧,内壁高热到几近融化。 快要忍不住了…… 林致委屈地低低啜泣起来,毫无预兆地被逼出一小股暖流,开了闸门便再难关上,他一边哭一边尿,尿液随着yinjingcao干的频率一缕缕喷射出来,令人无地自容的细微水声回荡在卧室内,失禁带来的异样快感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湿漉漉的面庞神色痛苦,嘴被牢牢捂住,只有嗓子底能泄出几丝濒死的气音。 宋绪明仿佛听见了弦断的声音,他将瘫软的Omega翻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捞起那虚软无力的腰肢,一杆入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