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胎
——自然也是闻不到的,宋绪明从来没有标记过他。 林芮退开了,就算是亲儿子,这种残缺的信息素也令她有些不适。她又将衣服看了看,虽半信半疑,却有更在意的事情,“家里挺有钱的吧?多和他走动走动,也认识些上流社会的人。” 林远在那头嗤地笑了,“别吧,我哥和那种Omega混在一块儿,哪还能有人看他啊?” 林芮一想,觉得有理,细想下去,又生起气来,把手中衣服往床上一扔,“他和你玩在一起,还不就是想绿叶衬红花。死脑筋,和你说了多少遍,趁早找个优质的Alpha,你书读到哪里去了?” 林致对于她“读书找男人”的逻辑早已麻木,此时只是一如既往地敷衍,“在找了。” “你倒是找一个回来看看!供你读书可不是要你做老学究的,老娘投资了这么多年,真金白银砸进去,也得有个响吧?”林芮不吃他这套,将脸上面膜揭了,把残余的精华液往脖子、手背上抹,“正好,你胡阿姨最近说了,要给你介绍个老板——哎,你摆那张臭脸是什么意思,老娘跟你说,你不见也得见!” 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她愈来愈尖利的骂声,林芮将手机掏出一看,最后拿眼剐了他一下,嘀嘀咕咕地走了。不久阳台上便响起高声的谈笑,她妩媚地叫:“陈总呀,您还记得我呀?” 林远还靠在门框上,朝阳台使了个眼色,又对他嬉皮笑脸地做嘴型。 “婊子”,林致看了出来。 他不搭理林远,自顾自地掀开被子下床,这一觉捂出了一身汗,皮肤上几乎能烧出肺炎的的guntang也退了下去。他的生命力一向顽强,扎在哪儿都能活,贱得像野草。 林远三两步走过来,不依不饶地拿起床上那件衬衫,软着嗓子和他撒娇,“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