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
是覆在她眼睛上那条粗布的掉落。 看久了黑骤然迎来一抹亮,眼睛有点受不住,冉静条件反S侧过脸。眯着眼,缓过那阵刺眼的眩晕后她重新转过脸,打量着面前这两个地痞。 高瘦的竹竿和矮胖的墩子,似乎在工作上天生就是一对好搭档。 冉静有点想笑,这种境地中还能笑得出来,她也挺佩服自己。 除去T型上的相差甚远,矮胖子和瘦竹竿也是有相同之处的,黑的整整齐齐。 她的眼神太过放肆,眼底坦荡的讥笑引来了对方情绪上的不满,巴掌印留在了她的脸上,一片通红。 那人的手粗糙极了,常年劳作的手,手心都是老茧,指甲盖里更是灰扑扑的,像是用刷子也刷不g净的样子。 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耳畔的碎发落了下来拂在脸上,呼出的气吹得发丝一荡一荡,冉静笑了。 她在心里给这人点了一只白蜡烛,这东西在她们老家是祭祀Si者用的。 最好能在这弄Si她,不然等她出去了,那他们可就要小心了。 矮胖子那巴掌扇出来以后,瘦高个和他吵了起来,言语激烈似乎是觉得不应该打她。 语言的隔阂没有阻挡冉静接收有用的信息,她听得出来,瘦高个对她的态度还是有些畏惧的,那不是一个绑匪对饭票该有的态度。 除非,绑匪有求于这个人质饭票。 冉静瞄了一眼那个高个子垂在身侧的手,里外都是老茧,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