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裂
不知道这样完好无损的肌肤还能持续多久?出门前冉静脑海里莫名闪过这个念头。 巴贡反水了。 昨天在超市接到那通长久没有人出声的电话时冉静就知道。谈不上伤心,也算不上遗憾,冉静只是觉得有点可惜。如果巴贡再聪明一点,事情的局面就不一样了。 她们本来可以、本来可以,可惜,也就只能是本来了。 冉静没有开自己的车出来而是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碍于别墅区的管理,出租车只能停在半山腰,她下车走了好一段路到目的地。 客厅里,严钦平已经等候冉静多时了。门没锁,听到脚步声,他头都不抬就知道,她来了。 客厅里一个佣人都没有,冉静进来的时候看到。严钦平倚着沙发在看书,房子空空荡荡像一个巨大的牢笼,囚禁着她和他两个人。 不,自始至终,被囚禁的都只有她一个而已。 他收起了手边的书扔向一旁,y质书壳落在铺满毛毯的地板上敲出一声闷响。 顶着严钦平的灼灼目光,冉静走了过去,在距离他两步开外的位置停了下来,等他开口。 “就没有什么要说的?”短暂的沉默过后,严钦平先一步起了个话头。 “该知道的你都已经知道了,还用我再说?”说多错多,不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冉静绝不会放任自己将底牌先一步露出。 看着她这副Si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严钦平冷着脸扯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