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二周目柳如意
,守着个破医馆,诊金也不愿意多收。” “不妨事。”凌竹宽慰道:“咱们一家人知足常乐就好。” “说起来,前些天来了个富贵人。” 大约是印象极深,那堂皇富丽的马车停在这狭窄的巷口,那上头昂贵的琉璃引得街坊邻居争相探头。 “诊金一出手就是一锭金子呢!”柳如玉回忆了一下,“不过可惜了,是个景国人。” 听到景国二字,凌竹顿了顿,目光闪动,“是什么病啊,那么远来求医,很难治吗?” “据说啊,”柳如玉凑过头来,“他发妻得了臆病。” 臆病,这不就是JiNg神病? “不过我也就从门外看了一眼,他妻子用面纱捂得严严实实的,也不动,跟个假人似的。” 凌竹皱了鼻子,一口气灌药下肚,最后抹抹嘴巴,“那爹爹说要接诊了么?” “肯定不行呀,”别看柳父是个脾气怪的老头,Ai国之心人皆有之。柳如玉道:“爹爹此生最恨景国之人,自然将他们都赶出去。” 继续自顾自说着,“他倒是虔诚,你不来医馆都不知道,他每日都来,可惜爹爹再也不见他。” 她还想继续说,那头管家过来喊了,“大小姐,姑爷来接您回去了。” “来了来了,”止了话题,柳如玉起身,拍了自己meimei的脑袋,“哎,你好好选啊。” 凌竹含糊地应和着。 夏日的夜空澄澈明朗,繁星点点,万里无云。 柳如风坐在屋顶上,抱膝而坐,四周静悄悄的,小小的人影仿佛要与黑夜融为一T。 “如风。” 他有些恍惚,柳如意自幼并不是这样唤他,都是连名带姓地喊,要么就是叫他“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