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自己。

    消瘦,颓败,就像是被拔去了爪牙,奄奄一息的困兽。

    从最初的拿头一遍遍的撞着铁笼子,直到头破血流,到现在的顺服,又或者说是无力。

    谢横凑近了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

    一别甚久,谢横对他相当的渴求,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换下,就直奔房间而来,他问道对方身上的海腥味,是出海了吧,乘坐着大船,四下经商。

    那甘醇的酒香萦绕在对方身上,连他的喉咙都干渴了起来。

    他有多久没有喝过酒了?

    还是这样热辣的烈酒。

    有微光从厚重的窗户里,渗透了进来,昏暗的房间都充满了光尘。

    跟着谢横一起回来的还有外面的世界。

    谢横知道他很想出去,所以每次在床上跟他缠绵的时候,都会说予他听。

    外面的见闻,外面的热闹与喧嚣。

    可那些都与他无关,他曾在极度的疲累中,半阖着双眸,语气虚弱又苍凉的问道。

    “你想关我多久?”

    也许是他太久没有说话,声音都变得沙哑又艰涩。

    猛地听到他开口时,谢横怔了一下,随后自信的笑道。

    “我可以关你一辈子,哥哥。”

    他对对方的笃定感到愤怒又恶心,却又无可奈何。

    谢横死死拿捏住了他的弱点,只要对方一天是谢家的主人,只要娘还活着,他就无从选择。

    娘还不知道他被关在这里,只以为他很忙,整日跟着谢横东奔西走,四处做生意。

    年关的时候,谢横才会带他回到谢家老宅,跟娘见上一面,娘见他瘦了,总是会叮嘱他不要太过劳累,谢横一直跟着他,不时说上几句。

    他连跟娘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他的一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