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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应付这些口舌之争了。

    谢横却不愿就此作罢,指腹在找到他敏感处的时候,虐笑着往下重重一按,见他瞳孔一缩,腰肢狂抖,喘息着张开嘴,一脸狼狈,还不忘落井下石道。

    “哥哥这些年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谢家的?”

    “哥哥不会以为娘亲伺候我爹就能还清了吧,以后谢家的主人是我,哥哥总得伺候好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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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屈辱的喘息着,从嘴里呼出的热气濡湿了脸颊和发丝,唇瓣上一抹艳丽的血红,凌厉的眼神也被愤恨所取代。

    他的眼神越是凶狠无能,谢横就越是喜欢,甚至觉得自己小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早些靠近哥哥呢?

    原来欺辱蹂躏对方,是这么的快意。

    指下的肌肤滑腻腻的,还在颤动,这样细致的触感令谢横愉悦的眯起双眸,反复折磨那一点。

    他在床上像是一个濒死的人一样,身体颤抖着,不住喘息。

    从肩膀上渗出的血在床单上拖出一道道鲜红的痕迹,都不知道一会来打扫客房的小二见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嗯哈……!”

    他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腰肢往下折,紧紧贴着床单,想要避开谢横的触碰,谢横却紧随其上,一手在他后xue里插弄,一手又握了他抬头的性器,隆在掌中搓揉。

    “哥哥这样就硬了啊。”

    对方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让他更羞耻,更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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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指甲刮磨过的地方发热发痒,酥酥麻麻的,热作一团,那热度眨眼间就传遍了周身,快意疯狂袭来。

    性器狂喜的立了起来,却被他人握在手中,掌控着节奏。

    他闭上了眼睛,眼眶有些酸涩,他知道眼角一片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