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和尿裤子的士兵
---------------- 这是间还算宽敞的昏暗屋子。一侧靠墙摆了几张板凳,一侧是常见的指挥官木桌,上面有打字机和电报机等办公文件,非常简陋。弗朗茨眨了眨眼睛适应光线,发现屋子里至少有七八个带着步枪的士兵,显然情况绝对不是塞蒙诺娃所承诺的那样简单无害。 他们依次跪下,双手紧贴后脑,即便有人想反抗也被一脚踢中膝窝扑倒在地。期间施耐德想要伸手提提裤子,就被重重的拍在后脑上,疼的他“呃”了一声。阿尔诺见状幸灾乐祸,“我说吧......” 米加斯人举起枪托狠狠砸在阿尔诺的脸上,“闭嘴,不然就永远不说话!” 阿尔诺的鼻子下划出两道鲜血,他倒抽一口冷气,强行憋回眼泪,不再聒噪。 “武装解除了么?”副官安娜斯塔西娅·易诺夫娜问。“还是再查一次吧?” 两个士兵闻言走上前,伸手在俘虏身上一通拍打详细检查,连腰带都没放过。坦克技术员梅尔林科动作粗鲁,毫不避讳的直接解开战俘的钢盔固定带和武装带,像屠夫处理rou一样翻来覆去检查,公事公办,甚至有点不耐烦。电报员苏科洛娃则更谨慎温和,又或是更爱干净,很少直接触摸战俘。弗朗茨很难决定哪一个更羞辱,他只是死死盯着被随意丢弃在角落里的枪。那是士兵的尊严啊,除非死了,不,连死了枪也不能离手!他在睡梦里都如守财奴保护黄金一样紧紧抱着它,没人能把它夺走。可今天他主动把它交出去了,让它像个可悲的垃圾一样躺在墙角任凭敌人践踏。她们会怎么对它?把它弄坏?熔掉?还是刮去卡扎罗斯语换上米加斯语,将它交给一个肮脏愚蠢,浑身恶臭,面目狰狞的不男不女的士兵?弗朗茨后悔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