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和尿裤子的士兵
不甘示弱,扬声高喊,“看米加斯女人的胸脯。你带着那么大的累赘玩意儿怎么打仗?” 还没等她走过来,离阿尔诺最近的士兵啪的一巴掌扇到他脸上。“管好你的嘴,小男孩。” 阿尔诺重心不稳,向后跌去,半个身子都浸湿在泥浆里。他想站起来,却被赶来寻仇的士兵拽住衣襟,拖死狗一样往一个大木桶里边脱去。 阿尔诺像鳄鱼般扭动,皮靴在地上溅起无数泥点。士兵连踹了他的肋骨四五下,阿尔诺尖声呻吟,挣扎力度慢慢变小,任凭对方将自己的脸卡在木桶边缘。 “我让你看看我怎么打仗。”说完,她恶狠狠地将阿尔诺整张脸浸在水桶里,过了十几秒才松开。“嗯?清醒了没?”她问,重复之前的动作。刚开始阿尔诺的手还可以在水桶边沿扒拉,到了最后简直和死了一样任凭摆弄。如果那个雀斑姑娘来的再晚一点,阿尔诺一定会被活活淹死。 “索莲娜·福特萨娃!”她大惊小怪的惊呼道,“您在干什么?我们可不是虐待战俘的士兵。” 索莲娜砸了砸嘴,嗤之以鼻,松开手,任凭阿尔诺跌倒在地,缓缓翻滚,不住咳嗽。“安娜斯塔西娅·易诺夫娜同志,您可以让各位作证。这个混蛋毫无意外的罪有应得。” 安娜斯塔西娅向围观人寻求回应,方才扇阿尔诺耳光的女人连连点头:“让她来几下吗嘛,又不会弄死他”。安娜斯塔西娅无可奈何,两手撑在盆骨上,眯起眼睛寻找着什么。“杜塞尔,你!过来!”她招了招手,咧嘴露出在弗朗茨看相当不怀好意的微笑。 “您找我?”杜塞尔走过来,恭谦地问。 “把这个男孩肚子里的水弄出来,”安娜斯塔西娅用脚尖顶了顶脸色发青,呼吸费力的阿尔诺,“哦,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