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和尿裤子的士兵
着咬牙切齿的威胁,“你喜欢金发,是这几个里面的么?我猜是这个最漂亮的美人儿吧,嗯?”她开始用力拍打弗朗茨的腮帮,一下接一下,“漂亮的,金发,美人儿。所以他这么维护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也带着他尝过甜头儿了?嗯?在某个黑暗,寒冷的夜晚,冲进一间米加斯人的农舍,把村姑当成成年礼奖励给他?” “你认错人了。”伯恩呜咽着低声回答,“你真的,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张嘴。”她命令弗朗茨。 弗朗茨没有动弹,眼含泪水,倔强的望着她。站在一旁的苏科洛娃捏住他的鼻子,另一只手掐住腮帮,他被迫张开嘴,下一秒,满是铁锈味儿的冰冷金属挤进口腔,紧紧贴住舌头,引起一阵干呕。 “我的手枪里有七颗子弹,”女人平静地说,“他们每个人都可以分到一颗。“ “他们还是孩子啊。”伯恩开始哭泣,鼻涕和眼泪混着汗水从下巴滴落,黏在胸口,“他们还是孩子啊,你们不能屠杀战俘。”弗朗茨心都要碎了,他宁可死去也不要看到伯恩这般狼狈。这是一个糟糕的信号,敏锐如弗朗茨很简答的就能从伯恩的血里嗅到未来危险的信号。 “我们也曾是孩子。”她回答,“节省口粮,他们死了,我们今晚加餐。” 伯恩的呜咽逐渐停止,头深深垂到胸口,像只风铃般摇晃。他好像死了一会儿又突然复活,从喉咙里传来干枯的声音。“我坦白,”他说,“我什么都签,把我放下来。” 女人拿出手枪的下一秒弗朗茨跪倒在地开始呕吐,他肚子里什么都没有,因此吐的头晕脑涨,满嘴发苦。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身体发软,在一片混乱中被架出去,裤子又湿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