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和尿裤子的士兵
门儿关上,别让冷风灌进来了,然后把那俩人带过来。” 易诺夫娜急匆匆的走到外面喊了几句土话。她的动作很难看,一只手插腰,一只手点来点去,比起军官更像村妇,弗朗茨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他看不惯这么随便对待的军装,把市井做派带到战场的人。制服是约束也是荣誉,即便是米加斯人也应该尊重才对。 斯塔罗金注意到弗朗茨的不满,冲易诺夫娜的方向努努嘴。“别看她现在像个泼辣的像个生吃猪rou的野丫头,易诺夫娜小姐可是教授女儿,会拉手风琴的。”她笑起来时左脸的伤口挤成一团蠕动的虫堆。“会说米加斯语么,小士兵?” 弗朗茨当然会说。事实上,他是这群人里米加斯语说的最好的。然而他决意将消极抵抗进行到底,盯着斯塔罗金的眼睛摇了摇头。 “你们里面有会说米加斯语的么?”她用卡扎罗斯语问,“我没读过书咧,说不得多少外语。” 约翰怯生生举起手,好像在回答问题:“我会。”他用米加斯语说。 “你说的好么?”同样是米加斯语。 “好!”约翰急忙回答,又有点心虚的加了句,“我可以学,我很聪明的,我已经学过一段时间了。” 士兵们哄堂大笑,苏科洛娃站在施耐德身后,边笑边抚摸他满头金发,好像那是她过去的长毛猫。她很享受柔软冰凉发丝绕过指尖的触觉和它在心中激起的瞬间柔情。 斯塔罗金和副官交换了一个讥讽的眼神:“咱们这儿还有个勤劳上进的学生呢。你叫什么名字?” “约翰·马克斯·辛克莱。” “听不见,你过来说。” 约翰踉踉跄跄地站起身,膝盖发软,连站直都是问题。他晃晃悠悠的来到斯塔罗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