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忠实的明日战士
,看他还敢胡乱散播谣言。” “哦,上帝啊,”约翰低声呻吟,“请不要这样,忘记我说的话好么?” “闭嘴!”海因里希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你觉得你能告诉我怎么做么?你是青年前卫队的大队长么?” “我不....” 海因里希用力推搡约翰,“回答我!” 消防员的儿子步步后退,脚步蹒跚,最后摔倒在地。海因里希恶狠狠的冲他吐了口唾沫:“婊子养的杂种,你这辈子别想加入前卫队。”说完,他踩着那双行军靴大步流星的离开,嘴里不断骂着:“担心我的父亲?真是可笑,只有女人才担心。” 弗朗茨想跟上去,却被约翰叫住。“弗朗茨.....”他透过卷发,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弗朗茨,伸出一只柔软的手,希望以前一起做过祭坛助手的好朋友能扶自己起来。 “快跟上!”海因里希愤怒的喊道:“别跟猪猡讲话,弗朗茨,他马上就是死人,像他的mama一样!” 弗朗茨长舒了一口气。他正盘算着怎么拒绝约翰,如果不是海因里希无心的解围,他又得被迫邀请约翰去家里做客。这个笨拙的讨厌鬼似乎很讨年长的女人的欢心。母亲常常要求弗朗茨善待约翰,因为约翰的父母是她的朋友。对弗朗茨来说,这不过是又一个案例证明女人软弱短视。他用镀金的护卫队胸章发誓他爱mama,但随着年龄增长,他越发理解父亲对母亲悉心照料受伤的小鸟和小猫行为的不屑,而那个只会烘培和缝纫的女人也越来越难以忍受。为什么要怜惜本该被淘汰的弱者?甘索迈尔说的对:既然女性必须要解决无处安放的同情欲和照顾欲,那就应该响应祖国和自然的号召,多生孩子,多去参加志愿服务队,比如给前线的士兵缝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