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桌上后入/zigong内S/挣扎爬开被抓回/R首穿刺/铁链锁在床
,不断收力,颜色也由粉色变为胭红。 痛感逐渐传来,直至痛到麻木,裴岑溢出一丝呼痛的呻吟,“唔——”。 说时迟那时快,玛瑙上的银针就稳稳地从乳尖穿过,扣上了。 耶律齐手很稳,银针穿过乳首,甚至没有一颗血珠,只是如此娇弱敏感的部位被粗长的银针穿透,疼痛让裴岑无法控制流泪,长如黑翎似的睫毛上挂着朝露般的泪水,惹人怜爱。 可惜美人落泪也无法打动暴君,耶律齐退后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不忘补上一句,“这玛瑙上刻着本王的名讳,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摘下来。” 殷红玛瑙宛如yin靡放浪的情欲凝结,在这身冰肌雪肤上更像是亵渎。 裴岑顺着耶律齐的目光看向这颗剔透玛瑙,他不禁想到日后穿裹胸,乳尖可能会被磨得生疼。 男人的目光逡巡着,仿佛在巡视自己占有的领土,裴岑不自然地想并起双腿,躲避耶律齐带有情欲的目光,脚腕上的锁链发出哗啦的响声却提醒着裴岑,他苦笑,也许在耶律齐这里,他以后连穿衣物的资格都没有,只是床上泄欲的双性奴隶。 “躲什么躲”,裴岑的动作引起了男人的不满,他握住裴岑的脚踝,将他拖向自己。 裴岑眼尖地看到耶律齐那根折磨人的凶器已经又挺立了起来,疾呼不好,耶律齐一向重欲,今天这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果不其然,就见男人将青年推倒在塌边,拉开双腿,勃发的性器就抵在了被cao得黏腻软烂的花xue上,“裴岑,算算你逃跑了多少天,今日本王都替你补上”。 “不——” 今夜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