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赏景
抱起。 抱他的人正是耶律齐,裴岑吓了一跳,连忙问他,“你要做什么?” 耶律齐收紧力气,让怀里的人无法动弹,看了看一旁凸起的岩石,走过去将他放在石头上。 刚坐下,裴岑还没起身,受伤的右脚被耶律齐准确无误地捏住了。 脱下靴子和罗袜,就看见伤口处渗出血丝已经将纯白的丝绸染红了,耶律齐收着力道慢慢解开缠着的丝绸。 “嘶”,丝绸粘连着血rou被强行剥离,传来的痛感让裴岑倒吸了一口凉气。 见男人看过来,他赶紧放松面部表情,装出没事的样子,等耶律齐低头了再悄悄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泄露出一丝声音。 “怎么伤得这么重?”耶律齐问道,手上到底还是放轻了动作。 裴岑听耶律齐语气不悦,自然不敢说是因为自己从没放弃挣脱这锁链,导致伤口一直没好,他赶紧补救,“你每次太用力了,扯到伤口一直反复才没好。” 裴岑也没过多思考,只是先将过错推到男人身上,却见耶律齐停了手里的动作,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哦?还是本王的不是了?” 裴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话像他在嗔怪耶律齐,显得有些过于亲昵了,现在就连他脑海里都不受控制地浮现在榻上的时候,他受不住耶律齐的力道,将那锁链扯得哗哗作响的画面和声音。 裴岑有些窘迫地收回视线,赶紧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回忆赶出脑海,两颊还是不免有些发烫。 看裴岑被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