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么? 等他抬头看向耶律齐,试图从他的话里捕捉更多信息,这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耶律齐脸色苍白,神情萎靡,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耶律齐今日有些反常,裴岑不敢轻易承认,害怕他突然发难,只是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反问道,“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收到你父亲的信,他说一切都是他的主意,你并不知情,甚至在我回了漠庭之后,你还给我写过信问我近况。”耶律齐说道。 听罢,裴岑终于明白过来,景曜恢复了,父亲也回来了,就是指望景曜瞒过父亲确实不行,父亲肯定是从景曜那里知道自己被耶律齐囚禁了,才赶紧修书来解释,甚至还拿出了证据。 “原来如此”,裴岑不轻不淡回了一句,他不知道耶律齐知道了多少,更没有互诉衷肠的心思。 说话间发现耶律齐离得他只有一拳,他刚想拉开距离,就瞧见一双手伸了过来。 以为耶律齐要动手扯乳钉,裴岑条件反射地就侧过身子躲了一下。 自从打了这个玛瑙乳钉,伤口才恢复,每次性事,耶律齐就爱cao着他,一边扯着或用舌尖舔弄,裴岑受不了呜咽着求他放开也不理。每次裴岑想躲,他也要扯着乳钉让裴岑不得不依附过去,任凭揉捏。 “有香灰”,原来是想取下裴岑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上的香灰,见他躲开,耶律齐手悬在半空,慢慢握紧拳头放下,裴岑这样对他,是他自己活该。 裴岑见耶律齐只是替自己弄下香灰,误会了他,只得尴尬一笑,他只是对耶律齐有应激反应了。 知道裴岑不喜自己靠太近,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