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压城
们一起先拟定几条迎战的战术。”让天岳先去传命,景曜对裴岑发出邀请。 看向自己的这双眼睛里满是信任,裴岑胸口暖洋洋的,景曜知道自己是双性,也不会因此就轻贱自己,他待自己还是和从前一样。 “好”裴岑没有犹豫地答应下来。 裴岑对兵书略有涉猎,倒真的给景曜提出几条有用的建议来,一旁的军师也对这位年纪轻轻的相府之子刮目相看。 敲定了这几日种种情形的对策后,景曜将裴岑送回房后就说要去一趟军营,让裴岑先行休息。 次日。 随着耶律齐的军队逐渐逼近,城内人心惶惶,家家闭门锁户,裴岑也不想一个人待在府邸上,他让人带路去了景曜驻扎的地方,他虽然没有上阵杀敌的武力,但也想待在离战场近一点的地方为景曜出谋划策。 等他到了军帐外,天盛替他进去禀报,就听见景曜让他进来。 “真是一件怪事”一旁的军师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有些惊讶地说道,“漠庭军并未出动出击,似乎在等待什么。” “阿岑你来了,先坐”景曜招呼裴岑坐下,继续看向帐中悬挂的军事图,沉思道,“这确实不像耶律齐的行事作风,他向来崇尚武力,以往的战争中都是他率先主攻。” “我军虽处于劣势,但敌人没有动作,卫将军,不如我军率先发起袭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派出精锐部队,一把火烧了他三十万军队的粮草辎重。”军师提议道。 卫景曜并没有回答,而是陷入沉思。 裴岑进来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