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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气又走去惹麻烦,边走边压声说「然而人再好,对方也是皇族,一旦动真火,你可人头不保!」 宁玉棠没把他苦心劝教听进耳内,砸砸嘴,又说:「皇族又怎样,还不是要忌我爹三分!对了,爹呢?」丑妇终需见家翁,然而苏芳望见宁玉棠一脸疲态,不认为这是好时期,他亦想不出真正的好时机该是何时,只好拖延说:「一绦,先整顿好自己再说。」「你有什麽瞒着我?爹在哪?」宁玉棠可不吃这套,倔强地扯着他的手。 想当年,宁玉棠狠狠把陆家公子往Si里打时只有八岁,事情闹出去後,宁老将军可是气炸了,私下训打了宁玉棠一顿,可宁玉棠根本不认为自己有错,那怕宁老爷打到他满小腿也是瘀红,也坚拒认错。苏芳看不过眼,已暗里了解来龙去脉,想要为他说情时,那小子就像现在一样的表情,倔强地拒人於千里。 「一绦,芳哥哥可曾害过你?」苏芳抚着宁玉棠後脑,说:「你已经不知会声就跑来,总不能冒冒失失见义父。」 「……」宁玉棠自知理亏,跑来时脑袋一头热,都没仔细想到亲爹发火起来有多可怕。这次再当众鞭打责备,也再没陆老爷一句「小孩子都不懂事」可了事。他终是又掰掰嘴说:「我带在路上的衣服都脏了。」 「没事,芳哥哥会处理。」大手一提把厚重的布幕门提起「先喝口水,把木桶拿出来,我着人烧水。」 宁玉棠摇摇头,跨进幕内边张看边说:「打点水够我洗脸抹身好了。」说是未吃过苦的公子哥儿,宁玉棠自幼可听着父亲征战沙场的事蹟长大,加上一路上亲身T验,更确切明白水在大漠地区,特别对军队而言有多重要。「我也想早点见爹。」压根儿没主意到苏芳愣了愣,只顾着四处打量,为jiejie及mama揪出他们的偷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