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们两个人是在谈恋爱/假装做故意打电话给情敌听
的工作室里有一架很贵的钢琴,是靳亦行送他的。有时候靳亦行心血来潮了还会让他弹给自己听,当然,还得是不穿衣服那种的。 靳亦行就坐在秦絮星的身边,手在他的大腿上摩挲着,蠢蠢欲动,还有想要向下探去的趋势,“别停啊,好好弹,弹错了一个音都罚你。” 一开始的时候,秦絮星还能勉强稳住心神,但到后来,那只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越加放肆。揽着他的腰,手掌向下滑着,揉捏着饱满的臀rou。 靳亦行掐了他一下,秦絮星的手抖了一下,乱了一个音。 到最后,他完全的就是凭着肌rou记忆才弹下了这一小段曲目,秦絮星对自己的技术显然是很自信,不是这方面专业的话,根本就听不出来乱了几拍。 更何况靳亦行在他心里一直就只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没看到他干过一件正经事。 音乐声停了,空间都变得静谧了下来,只能听到一阵阵逐渐加重的喘息。 靳亦行把下巴搭在了秦絮星的肩上,声音漫不经心的,“怎么这么不听话啊,错了三个拍,你说我怎么罚你啊?” 也许是秦絮星眼中的错愕成功地愉悦到了他,靳亦行弯着眼睛笑了一下,曲起手指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一下,“笨。” 那天秦絮星被人压着在他最爱的那架钢琴上弄来弄去的,白色的jingye沾到了琴键上,缝隙里也都落了不少暧昧的粘腻体液,他摸着那台被搞脏了的钢琴,心里还一阵可惜。 原本嚣张的气焰都萎靡了不少,变得蔫蔫的。 靳亦行抓着他的手腕凑到唇边亲了亲,浑不在意地说道:“明天再给你买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