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时,又巧妙地在韩诺瑾意乱情迷时重新将他拱到上位。 这着实让韩诺瑾百思不得其解,他的直觉已经强烈到不是猜测,而是“知道”欧阳博并非纯0了,可自己为什么就是诱惑不动他呢? 细究起来,这也是韩诺瑾头一次为了鱼水之欢中的体位问题犯难,他本来对这种鸡毛蒜皮是无所谓的,只是第一个突破壁垒的对象是个更乐意做0的学生,于是习惯使然,他也就更多地偏上位——“对手”难觅,何必纠结,能在一起开心不最好? 可是欧阳博情况特殊到都成了韩诺瑾的一块心病了。 这满溢的迷茫和困扰还无处可诉,他甚至破天荒地匿名在网上提问,除了收获一堆鸟用没有、离题千里的叽叽喳喳,一无所得。 他想过开诚布公地发问,转而又觉得不妥,两人自建立床笫关系,一贯如此,突然要改变的人是他而非欧阳博;再者,他也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与欧阳博谈论这些肯定涉及了私人隐私的话题。 朋友吗?执着于对方性爱体位的那种? 炮友吗?明显已经不再单纯,他们不止是相互以性器官彼此慰藉,同居一处,一起吃饭,一起睡觉,还一起带着智能柯基——欧阳博给那只假狗取名叫“小多”,沿着河道漫步闲聊。 更不要说欧阳博还见过韩诺瑾最亲近的家人。 恋人吗? 更不是了,至少韩诺瑾不觉得,他对欧阳博这个人了解的程度,失衡到令人苦笑。 他们是如此地亲密无间,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