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度,还有把他往下按时手指像是安抚一样拨动发丝的举动。 仁王在极限状态下的脑子依然很清醒。 他很快跟上了幸村的节奏,被好好锻炼过的koujiao技术让他在深喉呼吸的间隙还能灵活动用自己的舌头,去问候那个给他带来过很多快乐也带来过很多痛苦的东西。 然后他身体忽然僵住,背在身后的手猛地收紧,被按住的脑袋条件反射往后想躲,又被手掌的力量硬生生止住。 “……唔……哼……” 幸村的军靴踩住了他垂在地上磨蹭的yinjing。 那里在刚刚鞭打完的展示和温存阶段被幸村放了一个尿道堵,铃口的地方是一颗红宝石。幸村很喜欢往他身上放红色的东西,红色的绳子,红色的乳夹和乳环。因此被塞进尿道堵时仁王还有闲心欣赏片刻尿道堵上的红宝石。 对被调教过的身体来说,停在膀胱外的尿道堵比深入膀胱的导尿管要仁慈许多,接受起来也能算轻松。 但那只是普通情况下。 带着纹路的鞋底接触到敏感的皮肤的瞬间,仁王浑身都僵住了。 他的痛呼被堵在喉咙里。 鞋底在用力,在摩擦,而他的主人按着他后脑勺的手越来越用力。 他呼吸都乱了,腿根和腰都在抖,用尽力气才能艰难维持住跪姿,而不是直接跪坐下来或者趴下躲开鞋底的折磨。 乱了的呼吸加重了他的窒息感,他渐渐觉得眼前发黑。 “啊!……咳嗯……不……求……嗬嗯……” 深喉的节奏越来越快,破碎的音节也表达不出任何意图,于是仁王明白幸村根本不想听任何求饶。他痛得想要蜷缩起来,但还是强迫自己完全放开,任由主人掌控全局。 在他要用手指抠破自己的掌心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