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了一会儿的yinjing又重新动起来,想要把他cao进床单一样的力度往里凿。仁王喘不过气,咬着床单断断续续地低吟。 幸村还在耳边低低的絮语,语气温柔得像是在说情话,内容却并不是那么回事:“下次试试产奶怎么样?你的胸这么敏感,用了药再鼓起来,轻轻碰一碰就又痛又痒全身颤抖,只能求着人咬着你的rutou把里面的奶吸出来,做一只娇气的小奶牛……” 仁王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象那样的画面。 他知道黑界有这种药,短期长期的都有,甚至本身红场就有“特殊奶牛”服务。 那些“奶牛”或是鼓着一对比女人还胸围的酥胸,或是鼓着肚子,带着吸奶器取奶机,连路都走不了,只能哭着叫着—— 仁王猛地收紧了身体,射了出来。 幸村没射在他身体里。 他射了以后,幸村在里面停了一会儿,抽出来射在了他夹紧的腿根。 幸村本人有点精致的小洁癖,没带套的时候通常不会内射,觉得不安全。那种rou便器的玩法仁王更是只在荤话里听过,真要做,幸村才是更不乐意的那个。其实最开始调教的时候仁王也想过肠子被灌满,全身脏兮兮的场面。但很快仁王就发现了幸村的这种小洁癖。目前为止他身体里有过药,有过水,甘油,红酒,果汁,甚至奇奇怪怪的蔬果道具姜块,但再夸张一点的就没有了。 这样一想,仁王也觉得作为主人,幸村算是温柔的那种。 从情潮中回过神来,仁王才发觉房间的门是开着的。他回忆了一下,想起在深喉时幸村似乎是下了个什么指令。 他也没多想,去浴室清理了自己,洗漱完又去找幸村要了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