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的声调,带着一点哭腔。 他出了一身汗,额发被打湿了,贴在脸侧。 幸村收起鞭子,走过去,按在他勃起的yinjing上,又一路摸到鼓起的yinnang,湿热的会阴和又软又热吞吃着绳结的xue口。 他勾起股沟里的绳子,弹了一下。 “唔!” 仁王又晃了晃。 他的腿被打的太开了,腿根和大腿内侧都整齐排列着鞭痕,又痒又疼,却无端燃烧着热意,骨子里便因为这热意涌上一点渴。 他感受着幸村的手,忍不住抬起臀蹭了蹭。 这个姿势再抬臀对他来说有些艰难,好在幸村就站在他身前,能将他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 幸村笑起来,在他臀上拍了两下:“闹什么,饿了?” “主人。”仁王眨了眨眼,眨掉一层水雾。他眼角染上一点绯红,语气里带着情热的潮湿和明显的勾引,用撒娇一样的语气唤道。 这本质是求欢,却因为一个相关的词也未吐露,而将主动权完全交给了幸村,也避开了奴隶自作主张的陷阱。 其实他还可以说一点更露骨的sao话,不过幸村不太喜欢。 他的这位主人崇尚优雅,就连求欢也得注意措辞。 仁王本身是觉得讲“小母狗饿了想吃大鸡吧”这种话和“我饿了想吃饭”没有本质上的区别,“sao逼”,“屁眼”和“saoxue”这种词汇也不会因为文雅度有区别而变成不同的东西,但既然幸村不喜欢听,那他自然不会说。 他将幸村的喜好摸得大差不差。 虽然不算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但仁王也不可避免因为这一点而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