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教。上川勇也知道这一点,做跟班做的也算勤奋,仁王给他“讲课”他也听。此时其他人都散去做事,他在楼梯口站了一会儿,表情有些纠结:既有替他老大高兴的意思,也有些担心和沉重。这一个多月他充分感受到了仁王的人格魅力,因此多少对于这种以色侍人的联想有些抗拒。 走进房间的仁王可不知道在门外的小跟班对他的生活和命运有了过多的联想。 幸村在他的办公室里转了一圈,简单看了看。桌上还放着文件,幸村随意翻了两下,没有对仁王的决定作出评论的意思。仁王为此松了口气,知道他这次“作业”算是做得不错。刚接手堂口的那一周幸村也有对着他的决策全盘否定的时候,按照规矩他在周日带着报告,被幸村逐字逐句纠错,按在房间里边被打边改。挨打的时候还得保持脑子清醒,这对于仁王来说也是挺难的要求了。但幸村要求他做,他就得做到。两次以后他受到了教训,犯过的错就不再犯了。 他在幸村的示意下走到办公桌前。 幸村坐在转椅上,让椅子往后一些,隔开椅子和办公桌之间的空间。仁王半靠在办公桌上,在幸村的示意下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 办公室的窗帘并没有拉,虽然布局决定了并不会有人能通过周边的建筑对这个房间做任何狙击或者拍摄,但隔开距离拍照也能照个轮廓。或许他在办公室之后会表现出的yin乱的样子都会成为别人情报的一部分,哪怕看不清脸,只是这个联想,都太叫人难堪了。只是如果幸村想让他做,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这个男人到底在计划什么,这段时间以来所做的,都太超过了。 “我还以为你下午会给我打视频电话。”幸村笑着看他,虽然是从下往上的高度,却构建出居高临下的氛围来,“难受吗?”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