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愿打愿挨
,怎能在阴沟里翻了船?”兴许是耸肩扯动了肩头伤势,年轻刀客皱了皱眉,将嘴抿紧,不再言语,只是侧过头来,将脑袋枕在女子肩上,缓缓合眼。 “让相公歇歇。” 不管身旁女子乐意与否,便松松垮垮靠在女子肩上,再无动静。 阮家主本就烦闷,刚要伸手推开这无礼的登徒子,却无意间瞧见唐不枫腰间的那道伤势,分明是皮rou翻起,且潺潺血水叫黄沙滞住,凝成一团,没来由便是一阵心软。 这等伤势,足可叫人疼得揪心。 绕是阮秋白一路上皆是不愿叫这轻佻刀客触碰,此刻悬于半空的手,却是再也难以挪动半分。 女子浑身并无半点伤势,可那男子身上,却是千疮百孔,血濡衣衫。 见唐不枫似已沉沉睡去,阮秋白放轻动作,摘下前者腰间水囊,入手极沉,似乎当中满是清水,可再晃时,其中除却流沙响动,再无其他。 土墙之下,风沙渐止,而唯余一位年轻刀客。 旧址以外,一众马贼打马不停,而胯下马儿却止不住缓缓往后退去,嘶鸣不已。 场中二十余骑,人马皆亡。 要么便是被生生扭断脖颈,要么便是被雄厚掌力打碎头颅,就连不少马匹,亦是被场中那位浑身血水的女子生生震翻,哀嘶多时,才气绝而死。 马贼胯下坐骑见过不少森罗场景,可眼前这女子杀气之重,竟是令这些个随主子杀伐多年的马匹,也为之胆寒,任凭马贼不惜以掌中刀割向后尾尖,亦是不敢再上前一步。 柔劲虽说胜在绵绵不绝,但要是倾力施为,力贯浑身,亦能摧骨断筋。 拳劲虽柔,然不可平。 眼见得一众马贼停步不前,场中女子却是进步,瞬息间逼近一骑,使双掌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