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敲个粉碎
惹人快意,一来是滋味藏得奇深,并不曾过于影响酒水本味,唯独细品才能尝出桃花香气,二来与那般甜口的桃花酿不同,后者总是让人饮过两三口便是胸中生腻,而切桃花浸酒,却是最为中庸一途,可谓妙极。” 云仲也是慢饮过几口酒水,初入口时,并不曾觉察出有何不同,但酒水入腹几息过后,舌根生香微甜,稍稍苦涩,但并不恼人,便是大抵觉察出这桃花就酒的妙处,点头赞许。 “不晓得为何,身旁相熟之人,多半是酒鬼,似乎是常年饮酒身带酒气,才引来如此多的酒道混人。”颜贾清方才开口时,云仲便是多少猜出这位先生打算从哪处词切入言语,故而也不曾打哑谜,脸色平和道来,“不论取舍二字,哪怕是取中庸一词,到底也是要有个权衡度量,不愿做的事,走近一步便是心生反感,倒不如从头到尾,皆是一路走到黑,依后辈看来,才是最为令心头清净欢愉的法子。” 颜贾清愕然,倒是不曾想到少年入湖中区区几日,便已能揣测出自个儿意思,难免神情略微有些欣慰,但还是摇头否定,“红衣那位,和黑衣那位,两人扔到江湖里头,必定是黑衣活得比红衣长久,起码报名的能耐,人家最是拿手,知晓打不过要逃,知晓明知不可为便不为,同红衣那位相比,赚足便宜,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等说法,在修行人或是江湖人看来,理应感触最深。” “可既是我不愿为之,就算明知道此事有理,恐怕也不愿去做,这便是方才后辈所言,为何独喜红衣。” 云仲清清淡淡开口接话,抽空还饮酒一口。 “你可知妇人之仁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