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长恨.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的床,因为她是连人带褥子一起被移走的。 我找了一床新被褥铺好,Si狗一样累瘫在姥姥的床上,突然想起刚刚从医院出来,癔症患者对我说:“姥姥已经脑Si亡了?就Si在家,真魂就在屋里,你敢睡?” 我跳起来,去卫生间脱光自己,没洗小meimei就睡觉,真是罪不可赦。还有内K,都洗g净,然后光着身子,继续躺在被窝里。” 我说:“姥姥,我记得姥爷也是在这间屋里谢世的,岂不是,你们两位老人家团聚了?那你们可得好好庆祝一下,我太困了,你们自己庆祝吧,别让你家的胡三太爷,柳大少爷,白五姑娘出来打扰我……” 我呼呼大睡,一觉到天亮,神清气爽,保家仙和先人,谁也没出来。 我回了医院,不是做陀螺,就是看着大肚婆发呆,或者听癔症患者骂人。三天后,姥姥还是没醒。 我对大肚婆说:“我要是老了像姥姥这样,请你给我拔掉氧气管。我不想活的没质量,没尊严。” 卓尔扁扁嘴:“不要,我不拔,你得长命百岁!” 我:“医生说了,姥姥就算恢复生命T征,也是植物人。你妈说的对,你就是想让你姥姥继续遭罪。” 卓尔:“我不是,我舍不得姥姥。” 哎,卓尔,有你这样养老送终的孩子,是幸运?还是倒霉呢? 卓尔没听任何人的话,不肯撤掉维生设备,可能姥姥自己真不想再遭罪了,第四天还是停止了呼x1。 无肠从外地赶回来,白事大知客一职交给她,她一个人可抵千军万马。指挥现场快,准,稳。无论有多少人、多少事她都能安排的有条不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