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
一个不剩。绥绥不消李重骏吩咐,自己便褪了衣裳,脱得只剩抹x和亵袴,见李重骏只是冷冷看着她,忽然抿嘴笑了一笑,乔张做致地爬上榻去,伸手要去g他的颈子。 “殿下可怜见的,待会入绥绥,可轻轻的——“ 她妖妖调调地才说了半句,李重骏却忽然发作,不由分说地一把拽过她,反压在床头的青瓷屏风上。 “嗳呀——殿、殿下!” 绥绥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要挣脱,可他一只手就把她按得SiSi的,腾出一手来,又去撕她的袴子,锦纱破裂的声音在空当的厅堂里回响,响亮得吓人。 “唔唔——凉、凉,好凉——” 没了束缚,两只丰硕的白N弹出来,贴在屏风上,冰得绥绥叫唤。然而她随即就挨了烫——李重骏也不知何时解了外袍,松了袴子,r0U具毫无征兆地抵上来,x缝骤然破开,隐匿的红豆撞得酸麻,绥绥膝盖都软了,可还不等x水淌出来,那根东西已经碾着软r0U往里顶。 “啊呀——不,不成——” 绥绥呼痛,李重骏全不理会,坚挺的X器像一把淬火的利刃,y生生要从她身T里劈出一条路来。 不对,这不对……他虽然X子古怪,却从没有这样粗暴失态过。她更害怕了,也顾不得装娇媚,扭来扭去奋力挣脱,却生生把gUit0u又吃进去两分。 “呼——啊——” 太疼了,疼得喘不上气,她只好拼命挣扎,趁他一手揽过她肩膀往怀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