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馆
也没了,后来有人闹起来,要滚钉板告到知府衙门上,说人越多越好,我也跟着去了,可不知怎么着,反被他们抓了起来……绥姊姊,你信我,我真的什么坏事都没做过!” 绥绥也懵了,不知该不该信,平了平气息,又问,“那、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去岁陇西一带地震,皇帝为了祈福,特赦了一批犯人。我们虽出了狱,却得罪了宝塔寺,我那朋友就被他们杀了,我一路逃到敦煌来……怎么敢去找姊姊!” 绥绥紧紧盯了他一会,咬牙小声道:“罢了……看在你姊姊面上,我就信你这一次!如今我们住在西市小花枝巷里,今晚你先回住处,在外面晃荡两天,挑个晚上来找我们,别让人看见了。” 小厮打水来了,绥绥把他推到了屏风后,自己远远坐到了窗台上,背过脸道:“快洗个澡罢,我不看你。” 说来也怪,翠翘已经是个清丽佳人,阿武一个男人,竟b她姊姊还美十倍。灰头土脸的时候还不觉得,待洗去了满脸W垢,白白净净的,一双乌黑的大眼睛,b李重骏还亮,长发随便一扎,身上的破衣服也被衬托得俊逸起来。 深夜的时候,绥绥打发阿武先悄悄下了楼,管事的见了都目瞪口呆,只恨自己没发现这块璞玉,早知就该收入麾下,让他纳宾接客。 绥绥结账之后,也趁着夜sE溜出了南馆。 两个恩客模样的汉子在楼下吃酒,一脸茫然地看着另一个,低低道,“阿成,咱们这……也要禀报殿下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