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
,你要好好的,不要让我担心……” 绥绥张了张嘴,再说不出一句话。 怪不得,翠翘生着这样一张江南烟雨相;怪不得,她骨子里的柔美一点儿不像西北nV子,怪不得,夏娘那样古怪地打听翠翘的出身。 难道,夏娘也曾见过那位淮王妃吗。 绥绥只是怔忡。 事到如今,她还能怎么劝说她,她还有什么资格劝说她?乌孙的灭门之仇让她恨了十五年,翠翘又该有多恨皇帝? 李家的男人害得翠翘家破人亡,流落他乡,历尽了坎坷,可是她还许多次地温言相劝,向她说李重骏的好话,只因为她以为她同李重骏真的两情相悦。 她只希望她能快乐。 眼泪滴滴答答地掉下来,打在手中温凉的玉佩上。 绥绥终于握紧了它。 翠翘说出了心中的郁结,索X再不肯吃药。她甚至连食水都没有进。绥绥去看她,她已经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忙叫大夫来,大夫支支吾吾,面露难sE。 绥绥明白他的意思。 她遣走了大夫,伏在翠翘床边痛哭了一场,然后悄悄地,起身去了丽正殿。 彼时宴乐才散,当值的正是阿成,他见了绥绥,只当是太子找她来睡觉,没有多问便放了她进去。 g0ng人们在外面预备服侍太子就寝的东西,内殿静悄悄的,四面昏暗,只在尽头的坐榻上点了一支灯。 李重骏就在那里,有些疲惫似的,倚在屏风上,合目捏着鼻梁骨。 他听到脚步声,没好气地说了声“出去。” 绥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