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
她整个人都被剥光了,李重骏不仅没脱衣服,反把她抱去了碧纱橱下的铜镜前。 那是她梳妆的地方,落地铜镜就摆在矮榻上,绥绥虽是豁出去了,可在镜子里看见一丝不挂的自己,还是羞赧难当。 何况李重骏依旧衣冠齐整,宽大的淡青襕袍,在月sE下是淡泊的银灰sE,斯文得很。 他把她揽在膝上,抚m0过她丰白的r,白馥馥的腰,长久没有练功,小肚子有点儿长r0U了,微微发颤。绥绥急忙并紧了腿,可是他指尖轻轻打了个圈儿,又溜回了x前。 他把玩她,仿佛她只是枕边的一块玉。 全然没有一点儿亵渎的意味。 可李重骏越是心平气和,绥绥就越害怕。她还是更习惯那个压着她入的狗东西,索X伸手去g他的腰带。 李重骏皱眉,似笑非笑道:“别闹。” 他垂着眼睛,淡淡地说:“我可不是坐怀不乱的人,见了绥绥,总忍不住要c她。” 绥绥身子都僵了,他却笑了,她忽然发现,他其实生着一点尖尖的虎牙。这点尖锐给了他危险的少年气,像她在春天草原上看到的小豹子。 李重骏懒洋洋地看她一眼,“c了她,她又要生气,又要厌我,恨我……我是吃够了亏了。” 他真是有病,可每次发病的样子又大相径庭,绥绥绥防不胜防。她还没缓过神儿来,身下已经探入一点冰凉。 “嗳!”她低叫一声,立刻绞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