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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或许是过於入戏不可自拔,以至於,我的眼泪不争气地落下了。 “你怎麽了?又哭了?”隔壁的梁雨旋见我又落泪问道。 “没事,都是这部电影害的啦!” 电影真是个好东西,关键时刻方便我找理由推脱。 “你怎麽都专看这种?”皱了皱眉以後,她又继续滑手机吃零食。 偶然,停红绿灯的时候,窗边似乎有了什麽动静。 梁雨旋看着看着便笑了出来,而且还不忘朝同个方向拍了照,纪念这历史X的一刻。 回头,她莞尔说道。 “欸,你看一下这个!” 只见对面有一个熟悉的面容,“那个家伙”坐在窗边的位置,高举着一张纸,纸张上写着大大的几个字: 我手机是不是在你手上? “......” 看来“他”也知道了。 “陆江阎的手机在你手上麽?”某人回头问我,像是一只眼底写满好奇的猫。 “嗯。” “好端端地怎麽跑你手上了?” “就......他背着我到目的地的时候掉了,我以为是我的手机就捡起来了。” “对齁!你们的手机同样都是黑sE的嘛!怪不得会捡错。” “那这下子该怎麽办?有想过怎麽还麽?” “不晓得,到时候看着办吧!” 经过了几个走走停停,目睹了几回车水马龙之後,终於,我们赶在晚饭前到达了饭店。 梁雨旋推测饭店的不同层住着不同的班级,兴许有机会可以和陆江阎碰面。 可是怎麽办? 我不想看见他的脸,至少最近这几天都不想,但手机又不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