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封帧
了潮润的触感,女帝贴紧了他的耳朵道:“风筝要不要猜猜,我要写什么?” 是他在心里描摹过无数遍的字眼——女帝陛下正一笔一划地写着她的名字。她像是在文会上单纯地与知心好友交谈:“变州贡上的毛笔果然不错,封爱卿觉得呢?” 封帧咬着唇摇头,视觉被剥夺使得触觉和听觉加倍的敏感,似乎只能听见自己疯狂的心跳声,而小腹上传来的略微的痒意,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女帝一点点地印上独属于她的烙印,用毛笔,和……羞耻感疯狂涌上他的大脑,让他不知该作何反应。 女帝强硬地掰开他的下巴伸了手指进去在口中搅动,封帧被迫舔弄着那两根手指,一些来不及咽下的口涎顺着嘴角流出。女帝抽出手按上他的嘴唇:“再咬要破了。”可虽是这么说,待那不长的名字写完,仍是将罪魁祸首又挤进xue内。 毛笔笔锋的触感对于xuerou来说还是偏硬了些,笔锋再次划过敏感处时女帝恶劣地加重了力度,封帧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夹着毛笔便射了。女帝抽出毛笔笑道:“风筝难道很喜欢这样吗?”她拉过封帧的手臂借势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从颈后顺着脊背轻抚,待呼吸声平稳些后,又引他去解蒙着眼睛的发带。 发带被取下的瞬间,封帧因为突来的亮度眯了眯眼,有些茫然地看向女帝,女帝抱起他朝偏殿走去。去偏殿,她说。 封帧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些事情,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他猛然间想起什么来:“不是说偏殿的碳火没拢吗?”可眼下偏殿的热度哪像是之前没拢碳火的样子?女帝对他的质问置若罔闻,甚至抬了他的一条腿往自己肩上放,封帧简直要被气笑,伸了腿去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