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封帧
想逃了?” 封帧只觉脸上发烫,自己的小心思被人一点一点地戳开,在恼羞成怒要挣开时,扣着他手腕的手突然用力,被迫弯下身,轻浅的呼吸落在耳边,女帝说:“这可太令人难过了,明明我只有风筝一个啊。” 御书房中的火盆不时发出“噼啪”的碳烤声,升腾的火焰为房间里带来了热量,女帝将桌上的奏折和笔砚挪到一边。 “不去偏殿吗?” 女帝软了神色看他,他向来无法拒绝这样的女帝,这次也一样。 “偏殿的碳火没拢,冷。”女帝将人抵在书桌上,腾出手来解他的腰带。封帧就去握女帝的手,方才女帝搁着衣袖握他的手腕没什么感觉,可现在屋内的温度甚至让他觉得有些热,女帝的手仍是冰凉的。 “可能是血脉的缘故吧。”她本人对此毫不在乎,但看到封帧的神色,还是敷衍地解释。封帧没说话,女帝向来如此,有什么不想回答的事情就推给血脉,可偏偏除了她以外其他人对“赤凰血脉”一概不知,只能由得其搪塞自己,想到这里,握着女帝的手就又紧了些。 女帝任封帧握着自己的手,直至双手温络起来才抽出来抚上他的脸。封帧的脸上总是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的样子,此时略微柔和了线条。女帝有一瞬失神,然后勾着人的脖颈往下拉,仰头亲了上去,她几乎是粗鲁地将封帧的官服扯下,只留一层单薄的里衣半挂在肘弯,又从喉结一路向下亲到小腹。封帧很是瘦削,腰间见不得一点rou,与师殷的瘦不太一样,师殷是练过一些武艺的,先前在军队她给受伤的师殷包扎时,也见过师殷的腹肌。 女帝叹道:“风筝,你真的不像是军队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