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浴袍脱了。
一间书房和客房,以及一个中厅与大尺寸落地窗。在最北侧还有个嵌入墙体的红木置物柜,大部分被贺景用来放收藏品,小部分则被他当成一些调教结束后用于缓解奴隶疼痛的药膏临时停放点。 贺景提着皮箱到了二楼,季尧还没来,他将整个二楼的白灯都调成柔光,落地窗也被他用窗帘遮得严严实实。 事实上在他看来,办公室那次根本算不上正儿八经的调教,今天才是名副其实的第一次调教。 只属于他和季尧两个人的第一次正式调教。 1 季尧还是没来,贺景将皮箱放到沙发,起身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给季尧倒了杯热牛奶,做完这一切后又回到沙发上等待季尧的到来。 季尧裹着浴袍吹完头发才慢腾腾地走上二楼的阶梯,一推开门,脚下熟悉的毛绒感让他有些许讶异,他是来过二楼的,他很清楚二楼原本只是铺着普通的实木地板,可……怪不得贺景会和他说装置到位,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探进身,整片柔光打在他身上,顿时让他有种置身于暖洋中的包裹感。再往上,他看到了双腿交叠坐在沙发正中,手里拿着酒杯沉默不语的贺景。 季尧也屏声敛息,甚至一动不动,犹如这是场游戏,一场谁先开口谁就是输家的游戏。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景说话了:“过来。” 季尧通体晃了晃,一步一步走过去:“sao狗…现在需要做什么?” “别紧张。”贺景将那杯热牛奶递给季尧,“喝杯牛奶放松一下心情。” 季尧接过贺景递过来的牛奶,没两口就喝剩几滴挂壁的奶液,贺景目不转视地看着他,也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把浴袍脱了,我不喜欢我的奴隶穿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