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浴袍脱了。
光着脚一踩,他才发现公寓今天换了地毯,毛很长很厚,踩起来特别舒服。 季尧的心一惊,这不会就是…贺景拖着没调教自己的原因吧?一直在等这东西? 他甩甩头,惴惴不安地向厨房走去,贺景正好端着菜出来,逮着他就问:“今天这么自觉?去洗手吃饭。” “好。” 洗完手坐上餐桌,季尧迟迟不动筷子。 “怎么了?”贺景问,“不合胃口吗?” “没有。”季尧无精打采,“sao狗就是想问问您…sao狗需要下去吃吗?” “下去?”贺景放下筷子,“你下去哪?” “就是…”季尧声如蚊蚋,“就是…跟狗一样。” 贺景差点没被季尧这句话呛到:“不需要。虽然我说过回到公寓里你就是我的奴隶,但你同样还是个人。至于狗,我对完全犬化的兴趣不大。当然,如果我想玩物化游戏的话,我也会提前告知你,在确保你知情同意的情况下才会进行。现在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1 听完他这番话,季尧才提起精神吃饭:“没有了。” 贺景跟养小孩似的一会给他夹块排骨一会给他夹个鸡腿,生怕他吃不饱。 自从上次办公室那事之后,季尧总觉得自己和贺景的关系亲密了很多,但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变了。 非要说的话,就是贺景现在很爱给他夹菜,还主动叫了他阿尧,自己在他面前又时常会不好意思,甚至都好几天没有想和其他野男人打炮的念头。 “sao狗今天工作表现还好吗?”季尧望着那被堆成一座小山的碗,边戳着里面为数不多的米饭边问。 贺景没回答,闷头吃饭。 “sao狗不习惯做助理…您能把sao狗调到市场部吗?sao狗会好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