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贱吗
已久而又喜闻乐见的场景,见贺景迟迟没有动作,甚至还有人往他手里塞钱,说把干季尧的机会让给他。 贺景没有搭理,打横抱起季尧就径直往306房走,临拐弯时他将那几张塞进来的百元大钞扔进酒桶里。 才把季尧放到床上,贺景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在不到十几秒的时间里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还伸手要去解他的裤子。 “你真的要做吗?” 现在来问这个问题,显然不够正人君子。 季尧嗯嗯啊啊地点头应着,又换了个跪趴着的姿势冲贺景所在的方向摇了摇屁股,“cao我的逼,求你了。” 一切都失控了。 初经人事的性器破开逼仄的甬道,那种被紧紧包裹住吮吸的酥麻快感在贺景的头皮瞬间炸开,而身下人是童年玩伴这一身份事实,更加重他的心理刺激。 季尧长得瘦,屁股倒是很有rou。只要贺景一停下来那副瓷白rou体就在他面前像蛇一样扭动,好像在叫嚣着还要更多。贺景在性爱上没什么技巧,只会蛮横地全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那一波接一波的rou浪晃得他眼睛都有些发晕。 他拍了下季尧的屁股,力道不大但季尧的臀rou还是立马沾上一抹粉红,这一幕的冲击让贺景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深谙情爱的季尧此刻意识不明,本能地以为在床上被拍屁股就是要换姿势的前奏,在贺景下一次将东西拔出去时趁机换成仰躺,双手抱住膝弯向那个正在cao干自己的男人展示他的身体,“大jiba快点插进来,sao婊子的逼好痒。” 贺景一贯不喜欢污言秽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