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喜欢乱吠的狗。
着鲜少被使用过的粉白色,卧在柱身的青筋即使是处于现下这种昏暗的环境中也依旧清晰可辨。 贺景从不放纵自己囿于情爱,于是看奴隶在自己手中一步步失控,直到陷入情欲的泥淖中无法自拔就成了他为数不多的乐趣。 他无声地扬起唇角,掌心略微倾斜,烛液就从烛芯中曲折流下,将rou柱上青筋的走向用红蜡悉数覆盖。 “啊……”强烈而又陌生的刺激让季尧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被迫塌下去的脊背在那一瞬间绷成一条钢丝,下腹更是不受控地抽缩痉挛。 可贺景仍在继续。 直至浓白与鲜红交汇融成一条条淡粉色的烛泪,而后又在阵阵的余波中将它们从性器上剥落下来时,贺景才停止这场闹剧。 他高潮了,不管不顾。 纵使这触碰到了贺景的底线。 等他的身体不再沉溺于射精的愉悦当中,贺景站起身,抬脚往他背上狠狠地踩了下去,猝不及防的压迫让季尧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不堪重负地趴到地毯上。 “第四次了,对吗?”贺景在问他,但语气里却满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刚射完精的季尧脑子一片空白,他无心回答贺景的问题,一味地双手撑地想要起身,可才将手支起来,背上的压力却骤然增大,他体力不支再次趴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贺景一脚踩住季尧的脊背,察觉到季尧想从他身下起来后,他脚下一用力,将季尧的后背连同他的那些小心思都死死地压在自己脚底。 甚至在看到季尧已经重新趴倒,身体只有一呼一吸间所带来的微弱起伏时,他还刻意避开那些凝结成块的蜡液,直接用鞋底在季尧光裸的背上来回擦蹭,似乎真的把底下这个叫季尧的人,完全当成了一块擦鞋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