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喜欢乱吠的狗。
机会向贺景说出那个代表终止的安全词,可他不愿意,他想赌。 赌贺景不会真的伤害他,赌贺景会及时收手,即便他清楚自己在贺景眼里可能只是一件供他取乐的玩物。 季尧想,自己应该是疯了。 一滴,一条,一整块…… 他亲眼目睹着它们像是自己嘴唇的附属品般,无畏地将它从上至下锁住,又怜悯地留下几道供它摄取氧气的细小缝隙。 制作低温蜡烛的材料是贺景亲自挑选的,全是安全可食用级别,他并不担心季尧会误食,而唯一要担心的事情,他也已然留有余地。 可这远远不够。 他将蜡烛移到季尧眼前,泪渍在它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他缓缓地伸出手想去触碰,然而下一秒,烛液就顺着他的指节往季尧脸上流下,将泪痕盖得结结实实,乍一看倒像是从季尧眼里流出了血泪。 烛泪在季尧眼下凿开两道红色银河,那是独属于贺景的,不会再流转于他人之手的美,亦是从深渊里张开的双臂,无声无息地将贺景环绕其内。 1 “怎么还哭了?”贺景很是怜惜他,“哭了就不好看了,阿尧不哭了好不好?” 季尧蹙缩着往后躲,却被贺景一把按住:“主人帮你把它撕掉。” 贺景一边说,一边轻手轻脚地将季尧脸上的烛蜡撕开,季尧眼球震颤,迷惘地盯着模糊不清的他,好半天才喘出完整的一口气。 “还记得上次用什么动作代替安全词吗?”贺景捏着他干净如初的脸rou问道。 季尧眨眨眼,表示记得。 “这次是用手握成拳锤三下地板。”贺景给季尧做了个示范,“看明白了吗?” 之所以没沿用之前的动作,是因为这类特制地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