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确实是硬了。
个没有感情的飞机杯,强行将jingye灌入他喉管里。 越这么想,季尧就舔得越卖力。舌尖没过多久就泛酸,他依依不舍地吐出假jiba,眼波在上面的水渍流转,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只得腾出一只手在自己jiba上taonong,想象那是贺景在帮他自慰。 贺景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握住jiba时手背应该会绽出青筋。光是想着这个画面季尧的后xue就不受控制地绞紧,下一刻jingye也随之喷薄而出。 整间卧室塞满情欲的味道,从后xue和jiba上流下来的yin液混着季尧的口水统统落进毛绒地毯湿成一团。 季尧瘫坐在地,眼神涣散地望着一地狼藉的卧室,眼睛瞟到那盒喝剩的牛奶,他禁不住一阵反胃,好不容易用手撑地站起来,眼前却忽地一黑险些摔倒,晃了晃脑袋才勉强看清前面的路,伴随着那吵得他头疼的铁链声,一路跌跌撞撞也总算是来到洗手间。 一到洗漱台,他再也无法克制胃里的翻江倒海,早上吃的那碗粥和鸡蛋全被他吐了个精光,可他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吐到没东西了就吐出一滩滩酸水,到后来就是不断地干呕。 时间过去多久他没概念,等他再抬头,阳光就已经刺得他眼疼。他艰难地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那张脸很陌生,瘦削苍白,眼底微微发红,几缕头发被水打湿零散贴在脸侧,很狼狈但不妨碍它好看。 他对着镜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反手打开淋浴器,把贺景设置好的水温私自调成冷水。 可能一夜过去,燕城从冬天转为夏日,季尧压根不觉得打在自己身上的水有多冷。 光着身子回到卧室,盛皮蛋瘦rou粥的碗还搁在床头柜上放着,仔细一看碗底结了层白色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