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确实是硬了。
攫取卧室里为数不多的氧气。 不一会,一股腥咸的气味就扑面而来。 季尧射了。 睡衣上那瘫浓白昭示着他这次有多兴奋,他打过那么多次炮,爬上过那么多人的床,也只知道自己生性yin荡,没被大jibacao就一点都射不出来,根本没想到他居然还能被贺景用脚踩射。 “鞋子脏了。”贺景饶有兴致地看着季尧,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他,“该做什么?” 季尧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捧起贺景的脚,在那双皮鞋上小口小口地舔舐着,连同事先滴落的牛奶也一并被他卷进软舌里。 他舔完,熟练地伸出舌头让贺景检查,见贺景没什么表示,他用讨好语调问,“你能不能也cao一下我后面的sao逼?” 贺景静静站着,过了很久才摇头说:“忍着,等我回来。” 季尧低头不说话,他不理解明明自己都表现得那么积极配合了,凭什么贺景还不让他吃jiba。 “好好看一遍协议,我会检查。医药箱在门右边角落里,好好照顾自己,有事给我打电话。”怕季尧误会,贺景补充道,“现在做,你身体吃不消。” “出去。”季尧越想越气,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回应的话也不留一丝情面。 眼看例会时间就快到,贺景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可终究还是默默帮季尧把流出来的jingye擦干,然后关上房门走了。 确认贺景真的离开没再回来后,季尧火速拍了自己伸舌头舔手指的照片群发给整个通讯录,等了几分钟没回音,他也失了耐心。 这群男人,晚上cao逼就跟恶狗抢食似的,白天又跟猪一样睡得沉。算了,真叫来几个也开不了门,横竖吃不到真jiba,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