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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唇角张敛格外引人注目。说此话时唇沿虽呈不甚明晰的弯弧,却教他想起同样微弯的獠牙,竟溢出厉厉杀机。他下意识避开了这道锐气,看见右前方凹洞前的细小尘粒。那处方洞内站立着一名守卫,头戴赤羽双角战盔,头盔下端被雕成尖角状,将妩丽眼形衬得端俨凛然,两股发辫以赭红粗绳束起,分垂肩前,观其体态乃是一名女子。 “你们这些守卫应该关系不错。” 守卫摇首,话音优雅而奇诡:“此地守卫极其殊异,一人在职,余者皆陷入沉睡,彼此相识而不相知,纵然不受定则约束,重任在身,也全无论交之心。” “交情是深是浅,无非是两个人性情相投与否的事。”凹洞再度变暗,他预感到自己即将回到九井,又急急接上,“我们也算是有两面的交情,总够换你一个名姓了吧?” 右方传来一记微响,他顾不上留意,只是死死盯着守卫乍然紧绷的下颌,生怕错失纤介之变。 “我的名姓?早就忘了。更何况……”守卫冷笑一声,“我也不该有名字。” 他喉舌同手足一般僵滞,一时无话。 四下昏冥更甚,如浸于朔日夤夜。 夤夜尽头,守卫伏地而拜,如承罪责。 老者还守着那块老地盘,这回没把着钓竿不放,改抱了陶埙。身边一坛酒,没拆封。 他在老人身边坐下,没有打断这首埙曲。说是“曲”未免太抬举老人的技艺,因这乐声实在是断续支离,活脱脱是百十片勉强拴于一线的飞絮。奏乐者怡然自得,大抵是没有自知之明得很,吹罢还问了一句:“如何?” “不如何。”他就事论事,又觉欠妥,虽然听了一耳朵的魔音,还是诚恳地交代了耳朵的短板,“我不谙乐律,说不出个子丑寅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