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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的四季极不讲道理。 假设把第四维的时间挪移到二维坐标轴上,把十二个月拉成一条线段切成三段,春、秋两个宜人的季节是切分点,中间卡着夏季,首、尾两端接起来是冬季。抢了春、秋二季的时长和精华,夏、冬就长得皮实茁壮,最高温最低温每年都在突破峰值——一个正的一个负的,不在一个领域,幸好,打不了架。这个“四季”很荒唐又很科学。荒唐在于西陵没太阳没月亮,科学在于用的是气象学的指标,数值和规则搁在那,跑不了。 当年的巫炤也不讲道理。 小鬼师的体感堪称最准的晴雨表,一到夏天,他必然窝在书房和研究所,不是看书就是琢磨巫典。他嫌天热能“嫌”出钻研精神——没太阳热量打哪来这个命题,科学解释不了就向玄学求证。在他复原出血目得了虚黎的青眼,作了“首席弟子”的“拜师礼”就是这个不科学的问题。 虚黎一本正经逗孩子,说你搞清楚了也降不了高温,有些事情没答案,你也没必要去执着答案,平白无故把头薅秃了求个意义,累。 十岁的巫炤嘴上不说面上不显,对一头长发还挺宝贝,心想你答不上来拿我头发说什么事儿。 巫炤从没喜欢过虚黎,十四岁前也没喜欢过夏天。所以嫘祖请他代表巫之堂去看这次征入西陵的预备军,他端着鬼师该有的持重领了他的责任,还在叛逆期尾巴上打转的心暗暗摆出三个字:没意思。 —— 被选入西陵的少年在天空底下列成一队,像一串新鲜rou条,再过几年经战场的风吹日晒干成腊rou,大多的被魔物一口吞掉,少数的拖过保质期从内部烂掉。注射HSC-A型是每块rou条必经的首道处理工序,rou条有知情权,但既然“rou条”已默认了自己是“rou条”